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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静物绘画常以头盖骨、花朵、水果、沙漏、气泡、轻烟等象征生命的易逝,以一种阴暗的视角描绘世界,试图表达在绝对的死亡面前,一切浮华的人生享乐都是虚无的,警告人们世间万物既无意义,也非人们想象的那么重要。 这一概念又恰好映衬了圣杰罗姆本人所译拉丁文圣经《传道书》中那句: “Vanitas Vanitatum, Omnia Vanitas” (虚空的虚空,凡事都是虚空) 最近身边的朋友都接连有了继续学业的去处,学语言的有大半换了专业。 我的喜好和专业是重合的,是幸运,也不是。我想,不论是自己和他人之间,还是一个人生活的不同部分,都该有边界才好。所以我特别羡慕身边的人——术业有专攻,又有消遣时光的一技之长。而多年来陪伴我的,只有文字,和一些乐器。读闲书时,我总忍不住考量着翻译腔,看歌剧时又必须双语字幕同时盯,这些看起来“专业”的癖好,实则是徒增疲惫的强迫症式的无边界病态生活。 文字所承载的,不过是对几年前甚至几百年前的记载,而我摸索着别人的古老故事,企图为自己寻一个出口。因此,翻译是我唯一谨小慎微地把握世界的方式。 其实关于翻译,有太多神话传说,比如译界“开天辟地”的故事“巴别塔”。又譬如某小说中,每隔百年,便会有一位译者被附体,将一部古希腊长诗译成一个新的语言,但这部作品永远不会被他人阅读,于是一代代译者共同书写着“一本永远合着的书”。 “她一定明白她为自己选择了怎样一种奇怪的生活:禁闭在图书馆和地窖的小房间里,埋头于逝者的手稿,一种在无声的尘埃之领域里度过的职业生涯。” 读到这些漂亮故事时,我总会忍不住把自己想象成这支神奇血脉的传承者,谦卑地完成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使命。 我想我是幸运的,毕竟不是所有职业都能代代承继,续写这么美的传说。 那就拜托圣祖爷爷眷顾,在不确定的未来里,许我一隅容身之地。 原想给另一篇文写几句序言的,没想到絮絮叨叨这么多,单独发一篇好了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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